长坪乡潭湖村中药资源之金樱子
北京中科白瘕风刘云涛 https://baike.baidu.com/item/%E5%88%98%E4%BA%91%E6%B6%9B/21900249?fr=aladdin 没有一个冬天不会过去,没有一个春天不会到来。因为疫情,所以的人都在盼着今年的春天到来。也盼着春天到来之际疫情早日结束。又是一年春天,今年我是到潭湖村驻村的第三年,三年的时间看了村里很多的变化,也住了很多地方。每换一个地方,每个季节,身边看到的植物都大不一样。 这个春天,让我印象深刻的,不是香椿,也不是竹笋,而是山间的藤蔓上一串串的“白色玫瑰”,即使我在往返路上的公共汽车里,窗外一树树的白色花朵也能引起我注意。大概是中药人的专业敏感,亦或许是互相熟识,像个故人,所以便于芸芸众生中一眼识得。这“白色玫瑰”,便是中药里叫做金樱子植物的花朵。 金樱子,怀化老家唤做“阿班子”,长得像个迷你的陶罐,果实成熟后,它的味道是甘甜的,略带涩味,也有人叫它“糖罐子”。每每我看到此花此果,都能想起孩童时代的许多记忆,在那个缺糖的年代,它的果实便是小孩子眼中美味的糖果。看到它便想起有一群孩子,满山遍野的到处乱串,也不怕山上的荆棘。不过那时候山上倒也少荆棘,到处是有山路的,反倒是现在山上很多山路走不通了,荒蔽了。金樱子全树、枝条、枝叶、果实都是带刺儿的,要吃到它的果实并不是易事,但那时候也不会因为它的刺儿嫌弃它。可以从它开始变黄吃到它变成深红,甚至到冬天,直到它在树上变成了干果儿。 小时候,放学回家的路上总会觉得肚子饿,就会找些野果子来吃。像炸瓜(八月炸、预知子、三叶木通),野葡萄(山葡萄、刺葡萄),羊桃子(猕猴桃),羊奶子(胡颓子),锣锤带(五味子),茶泡,茶耳,各种萢儿(覆盆子、悬钩子、山莓、灰白毛莓、寒莓、蓬蘽)等等,自然也是有这个金樱子的。那时候年纪小,也不怎么讲究卫生,吃东西也不讲究,摘了金樱子果儿丢在草丛里,用脚连草带果一通乱揣,就把果儿上的刺去了大概,再捡起来吹掉碎草碎刺,就拿着咬吃起来。有时候是薄薄咬外面的一层果肉,小心地避开里面的绒毛;有时候会咬破成两半,掏干净里面的种子和绒毛,再来吃。现在想来,那时候真是太随性,活得太糙,太野,但是也快乐! 再后来读了初中、高中,在国庆假期必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带着手套、剪刀、柴刀上山摘金樱子果儿回去泡酒,听大人说金樱子泡的酒是甜的,但那时候不能喝酒,也就没尝过味道。现知道金樱子酒的味道就是甜的,和它的果子一样甜! 后来在青年文摘上,看到过“开到荼靡花事了”一句话,那时未学中药,未学植物学,只是看着配图觉着像,于是就一直觉得这荼蘼花和金樱子花就是一种东西。于是后来看到金樱子花开败了,就觉得这春天便要结束了! 满山遍野的金樱子花开后,到秋天应该可以收获许多金樱子,只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认得。曾有个想法,想要告诉村里的老乡们认药、做药、种药。但村里的年轻劳动力、壮劳动力都愿意外出务工,挣得钱更多一点。但是今年疫情影响,很多人今年在外面务工并不稳定,陆陆续续有人失业返村了,好在国内的疫情控制得很好,困难只是暂时的,否极泰来。写点东西发给村民看,或者留给他们,不知道是否有用,或许某天他们在山中遇见此物,也会采了去,知道可以卖了换点零钱也是好的。村里也有些村民,特别是在家务农的老人家会采白茅根、半夏子、山苍子、葛花、垂盆草去卖。但总是量少,没有商家去收购,去年我们联系饮片公司,用自己的车子,把货运到衡阳,帮贫困户卖几百斤垂盆草。要是今年大家能摘些金樱子,和饮片公司说说,应该也是能够卖掉的。 金樱子原植物查询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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